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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局促的金戒指

*微调时间轴。原设是维克托回日本时十一月,决赛前夕买对戒是十二月上旬。干脆私设到一天。

*短篇,维勇试水,想试着写一下维克托中心

*一直觉得让维克托送勇利戒指比较好呢hhh(喂),希望不要读作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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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寒风对来来往往的人们并不友好。维克托向上拉了拉围巾,把呼出的白气挡在里面。他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黑暗透过机场玻璃压下来,迫使他摩挲着座位边的扶手。


他难得有些紧张地坐在那里——不是因为大奖赛的结果。他在花滑这件事上对勇利有着绝对的信心,丝毫不怀疑他能挺进决赛的可能性,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勇利会来吗?

已经在这里坐了二十分钟了。这里是正对机场门口的位置,能确保勇利一进门就能看到自己。维克托再次握紧手又松开,掌心已经汗湿一片。马卡钦在他的腿边转着圈圈,时不时把两只爪子搭到自己腿上来,每到这个时候,维克托就揉一揉它的头,然后腾出另一只手确认装在口袋里的小盒子。

他都怀疑这个盒子会被自己摸掉漆。那可太掉价了。维克托赶紧停了手。


God,这比滑冰还要令人兴奋和紧张。维克托在心里呻吟了一声。机场里有不少人都在盯着他看,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灼热。如果是平常,维克托或许会回过头毫不吝惜地给他们一个笑容,但现在他低下头,似乎在专心致志地看自己掌心的纹路。


马卡钦忽然从他脚边离开,没了温暖皮毛的遮挡,冷风就争先恐后涌进来。维克托心里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闪着漂亮光泽的黑色。


勇利在笑。

维克托有些恍惚地意识到。这双眼睛像是浸润了满天的水色星光,尤其是在他充满喜悦而热烈的感情望着你的时候,又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


他笑得真好看。

身体已经跑了起来——和勇利不约而同地。维克托唇角抿了抿,上翘出一个弧度。冷风从敞开的米色风衣和衬衣领口里灌进来,让大脑一点点从空白回笼,有些嘈杂的声音环绕在他的耳边,但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唔……我应该先给他一个拥抱,他一定会扑进来的。维克托张开双臂。


然后?

然后他的耳边有一些温润的气息拂过,还带着细碎发丝的毛绒触感。黑发的青年在一个紧紧的拥抱之后推开了他,双手搁在肩膀,目光认真地把一字一句砸到他心底又绚丽地炸开,和着心跳的频率简直能揉碎他的灵魂:“一直到我引退为止……我就把自己交给维克托你了。”


老天,这实在太犯规了,勇利。维克托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目光热烈又真诚,像是要把灼热的心意顺着指尖一口气都传递给面前的青年。


“好像求婚呢。”维克托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把勇利拉出机场,远离机场里人群的诡异视线,一直走到人群喧嚣的商业街上才算罢休。远处商店店牌的荧光投射到蓝色的眸子里,细碎的雪花落在他的肩上,上挑的眼角晕开温暖的柔光,“不过这种事情,勇利要让我来喔。”


两个人慢慢踱到空无一人的教堂里。


银发的男人表现出了明显的紧张,他翻出一个漂亮的盒子,白皙修长的手指和打开后里面的红色天鹅绒与金色对戒交织出一种靡丽的光彩。

维克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显现出颤抖的频率。


“勇利。”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借着雕花玻璃折射的月光仔细分辨清了一下戒指内环刻着的是花式的“Victor”,才向对面的青年伸出手。


青年有些愣住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的眼睛渐渐睁大,耳根和脸颊都开始发烫。


“不愿意吗?”维克托比平时略有低沉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不不不不——不是的!”勇利脸色涨红,一跃而起,抢过维克托另一只手里的内刻“Yuri”字样的戒指,在男人惊讶的目光里,拽过维克托那只还伸着的手,小心又快速地把戒指推到了无名指的指根,给了男人一个轻快的吻。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慌忙摆手解释道:“我只是……有些震惊、呃,那个、那个,对不起啦!”


“唔……你看起来很高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勇利支吾了一会,蹭地一下抬起头,一甩手自暴自弃地大声道:“因为我强吻了你!”


“……噗。”——这下完全不紧张了啊,“勇利你不知道吗,这是订婚戒指。”维克托忍不住挑起唇角,努力把笑憋回去,朝他眨了眨一只眼睛,依旧还伸出一只手。

这下终于有另一只叠了上来。维克托给他戴上戒指,然后握住他的手,指尖擦过手背,暧昧又挑逗,“让你什么都不多想的护身符。”


以结婚为目的来谈恋爱。真是复出前最好不过的礼物了。


“明天,要让我看到能断言勇利就是我最喜欢的人的表演喔。”

维克托握住青年颤抖的指尖,把人拉近,凑近了轻轻亲吻唇角,吐息温热。勇利把自己埋在维克托的米色风衣里,弯起了眼睛。




(马卡钦:闪瞎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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